寒冷
又是一场雪。晨起,我拉开窗帘,隔着厚厚的玻璃,看到了窗外皑皑的白雪世界。这美丽的雪花常常把我们引领到那个充满幻想与天真的童话王国,让我们陶醉其中,流连忘返。然而这一次,我想我不会再陷入梦境了,因为一个叫做“寒冷”的魔头正渐渐逼近,不觉我已打着冷颤,只得丢掉想象,用一层层厚衣服把自己与空气隔绝。 走在上学的路上,顾不得同学的招呼,我用外套把嘴巴捂得严严实实;顾不得脚底打滑的冻冰,我加速着冲往学校,冲往教室——那是温暖的地方;顾不得哼唱几句歌,我只是把衣服越裹越紧,恨不得连仅仅外露的眼睛周围也包起来。若是有路人仔细观察,就会发现他的眼前,我像是一个破了小洞的花生,但全然没有那样自在;又像是古代蒙面的小偷,潇洒也荡然无存。有的只是冷,有的只是迫切地想要脱离“冷海”的渴望。 今天的风,虽然无往日“大风起兮云飞扬,刮的落叶乱飞舞四方”的嚣张,但却是“此时无风胜有风,寒意逼人发抖不作声”的阴险,好像渗透进了空气,刺进了每一个毛孔一般。 课罢,学归,我总算是熬过了返家的路程,来到了单元楼底。我惯性地吸吸鼻子,手伸进兜里,掏出钥匙,可就在皮肤外露的一刹那,犹如进入了冰天雪地的南极,冻得手变的僵硬。我一咬牙,口中喃喃地说道:“好冷的天。”哆哆嗦嗦地把钥匙插进孔里,而门孔内似乎也受冻了一般,几次尝试才将它征服。接着,钥匙、手一股脑地搁进衣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奔进家门,突然有一种从冰箱进入桑拿室的感觉。 窗外的雪化了,而那股刺骨的寒气又何时告退?寒冷ING,我急切地想让它变为过去式了。
记得去年我到中国的最北方哈尔滨 去,那里的冬天完全是冰天雪地,寒风 凛凛。 早晨,寒风吹弯了路旁的小枯树, 风推着云,云卷着风,吹得玻璃窗直 响。街上的行人寥寥无几,因为风吹在 脸上,犹如刀割一般,所以人们都躲在 家里不敢出门,而且在家里还开着暖 气。如果要出门,就必须穿上厚厚的防 寒服,戴上手套、围巾和帽子,有的人 甚至用大围巾把脸包住。在外面,呼出 来的气就像白雾似的,吐出的口水一落 地就会结成冰。行人个个都迈着大步, 没有谁愿意在大街上多停留一会儿。 回到成都后,虽然也是冬天,天气 暖和多了,但也有一些令人寒心的事 情。一天,我在家看见报上讲,公共汽 车上有几个为老、弱、病、残设的专 座,还有提示牌写着。而这些座位却经 常被一些年轻人坐着,老年人上车后没 座位了,那些年轻人也视而不见。还有 一篇报道说,有个人被汽车撞伤了,汽 车司机开着车就跑了,其他司机也不闻 不问。突然来了一位与受伤者素不相识 的少女,她跪在街中央向来往的行人求 助,但过了很长时间都没有一个人上前 帮忙.... 那位少女是一个很热心的人,可当 她向别人招手求助时,却没人愿意和她 一起把伤者送去医院。可见,现在社会 上有一些人是缺乏同情心和爱心的。 就在这时候,外面下起了大雨。望 着窗外灰暗的天空,我期望着,什么时 候那些失去良知的人能够觉醒,使我们 的社会到处都充满着阳光和温暖。